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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】吴、曾两生至备道道通恳切为道之意殊慰相念!若道通真可谓笃

2022-10-01 16:27:08 发布 浏览 563 次

【】吴、曾两生至,备道道通恳切为道之意,殊慰相念!若道通,真可谓笃信好学者矣。忧病中会,不能与两生细论,然两生亦自有志向肯用功者,每见辄觉有进,在区区诚不能无负于两生之远来,在两生则亦庶几无负其远来之意矣。临别,以此册致道通意,请书数语,荒愦无可言者,辄以道通来书中所问数节,略下转语奉酬。草草殊不详细,两生当亦自能口悉也。

来书云:“日用工夫只是‘立志’,近来于先生诲言时时体验,愈益明白。然于朋友不能一时相离。若得朋友讲习,则此志才精健阔大,才有生意。若三五日不得朋友相讲,便觉微弱,遇事便会困,亦时会忘。乃今无朋友相讲之日,还只静坐,或看书,或游衍经行,凡寓目措身,悉取以培养此志,颇觉意思和适。然终不如朋友讲聚,精神流动,生意更多也。离群索居之人,当更有何法以处之?”

此段足验道通日用工夫所得,工夫大略亦只是如此用,只要无间断,到得纯熟后,意思又自不同矣。大抵吾人为学紧要大头脑,只是“立志”,所谓“困忘”之病,亦只是志欠真切。今好色之人,未尝病于困忘,只是一真切耳。自家痛痒,自家须会知得,自家须会搔摩得。既自知得痛痒,自家须不能不搔摩得。佛家谓之“方便法门”,须是自家调停斟酌,他人总难与力,亦更无别法可设也。

【译文】吴、曾两位青年学生来到这里,详细地介绍了你恳切求道的心意,听后倍感慰藉,也十分想念你!你确实是笃信好学之人。我正好在生病之中,不能与两位青年学生详谈,然而两个青年学生也是有志向并且肯用功的人,每次相见都有新的进步,对我而言实在不能不辜负两位远道而来的诚意,对两位学生而言,希望没有辜负他们远道而来的诚意。临别之时,他们以来信表达你的问候,请我写几句话。我昏乱不清,不知说什么好,就以你来信中所问的几个问题,略微解释奉上。匆匆写成,很不详细,两位学生应当也能口头传达。

来信说:“日用工夫只是‘立志’,最近以来按照先生的教诲时刻体验,越来越清楚明白。然而一时不能离开朋友,如果得到朋友讲习,那这种志向才会更加坚定恢宏,才会生机盎然。如果三五天不和朋友们讲论,就觉得志向微弱,遇到事情就会困惑,也常常忘记。现在没有和朋友们互相讨论的时候,只是静坐,或者看看书,或者随意游逛,凡是眼睛所看,身体所触,都要用来培养志向,也觉得想法适宜。然而终究不如和朋友们讨论时精神流动,更有生机。那些离群索居的人,应当采用什么方法来培养志向呢?”

这一段足以表明你平常的日用工夫确有体会,工夫大概也就是这样去做,只要没有间断,等到工夫熟练后,感受自然又会不同。一般我们求学,最关键的是要“立志”,所谓“困忘”的毛病,也就是因为志向不真切。如今喜好美色的人,并没有因“困忘”而拖累,就是因为真切而已。自己的痛痒,自己必须清楚,自己必须能够抓挠得到。既然自己知道了痛痒,自己不能不抓挠。佛教称它为“方便法门”,必须是自己调停斟酌,别人都是难以帮上忙,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。

周冲,字道通,号静庵,江苏宜兴人。先师从王阳明,后师从湛若水,能够协调王、湛两家学说。

【2】来书云:“上蔡尝问:‘天下何思何虑。’伊川云:‘有此理,只是发得太早。’在学者工夫,固是‘必有事焉而勿忘’,然亦须识得‘何思何虑’底气象,一并看为是。若不识得这气象,便有‘正’与‘助长’之病。若认得‘何思何虑’,而忘‘必有事焉’工夫,恐又堕于‘无’也。须是不滞于‘有’,不堕于‘无’。然乎否也?”

所论亦相去不远矣,只是契悟未尽。上蔡之问与伊川之答,亦只是上蔡、伊川之意,与孔子《系辞》原旨稍有不同。《系》言“何思何虑”,是言所思所虑只是一个天理,更无别思别虑耳,非谓无思无虑也,故曰“同归而殊途,一致而百虑,天下何思何虑”。云“殊途”,云“百虑”,则岂谓无思无虑邪?心之本体即是天理,天理只是一个,更有何可思虑得?天理原自寂然不动,原自感而遂通,学者用功,虽千思万虑,只是要复他本来体用而已,不是以私意去安排思索出来。故明道云:“君子之学,莫若廓然而大公,物来而顺应。”若以私意去安排思索,便是用智自私矣。“何思何虑”正是工夫,在圣人分上便是自然的,在学者分上,便是勉然的。伊川却是把作效验看了,所以有“发得太早”之说。既而云“却好用功”,则已自觉其前言之有未尽矣。濂溪“主静”之论,亦是此意。今道通之言,虽已不为无见,然亦未免尚有两事也。

【译文】来信说:“谢上蔡曾经问:‘天下何思何虑。’程伊川说:‘有这个道理,只是这话讲得太早了。’在学者的工夫上,固然是‘必有事焉而勿忘’,但也必须知道‘何思何虑’的气象,结合起来理解才对。如果不知道这个气象,就会产生‘正’与‘助长’的毛病。如果理解了‘何思何虑’,而忘记了‘必有事焉’的工夫,恐怕又会堕入‘无’的境地。必须是不拘滞在‘有’上,也不堕入‘无’中。这样理解对吗?”

你所讲的也相差不远,只是还没有完全领悟透彻。谢上蔡和程伊川的问答,也只是他们自己的见解,和孔子《系辞》原本意思稍有不同。《系辞》说“何思何虑”,是说所思所虑的只是一个天理,再没有别的思虑了,不是说没有任何思虑,所以说“同归而殊途,一致而百虑,天下何思何虑”。说“殊途”,说“百虑”,难道是说没有思虑吗?心之本体就是天理,天理只有一个,哪还有什么要思虑的?天理原本寂然不动,原本感应而通畅,学者用功,虽然千思万虑,也只是要恢复它本来的体用而已,不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有意安排思索出来。所以程明道说:“君子的学问,无不是廓然大公,物来顺应。”如果用自己的想法去操作安排,就是耍小聪明,自私自利了。“何思何虑”正是工夫,在圣人那里就是自然而然的,在学者这里,就是通过勤勉学习才能实现的。程伊川却把它当做效果来看了,所以有“发得太早”的说法。既然说“却好用功”,就已经自觉前面所说的话没有讲透彻。濂溪“主静”的说法,也正是这个意思。如今你的说法,虽然也有些见解,但仍未免把工夫分为两截。

谢良佐(1050—1103),字显道,河南上蔡人,世称上蔡先生,为程门四大弟子之一。

语出程颐,见《河南程氏外书》卷十二。

【】来书云:“凡学者才晓得做工夫,便要识认得圣人气象。盖认得圣人气象,把做准的,乃就实地做工夫去,才不会差,才是作圣工夫。未知是否?”

“先认圣人气象”,昔人尝有是言矣,然亦欠有头脑。圣人气象自是圣人的,我从何处识认?若不就自己良知上真切体认,如以无星之称而权轻重,未开之镜而照妍媸,真所谓以小人之腹而度君子之心矣。圣人气象何由认得?自己良知原与圣人一般,若体认得自己良知明白,即圣人气象不在圣人而在我矣。程子尝云:“觑着尧学他行事,无他许多聪明睿智,安能如彼之动容周旋中礼?”又云:“心通于道,然后能辨是非。”今且说通于道在何处?聪明睿智从何处出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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